< >再贴篇胖妞的文章<新疆之 伊黎></P>
< >胖妞:我们会去伊犁吗?
可可:不鸡啊,干哈想去。
胖妞:不鸡啊。
有时你会莫名其妙地对一个名字发生向往,比如巴音布鲁克,简直就是一串音符;比如伊犁,仿佛情人的旖旎缱绻;比如胖妞,真人是否和名字一样丰润有看头?
胖妞:我们现在就出门吃饭。
枫华:不行!我活这几十年从来没有没洗澡出门用饭的。
凡医生都有怪癖,这话天下人都信。
其时我们正在我不鸡为什么想来的伊犁,华灯初上,大排挡肆无忌荡地铺张着,有结婚的锣鼓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远。空气中弥漫着火热热的欲望,我心痒难耐。
胖妞:不洗一次澡会死人拉!!
许久,枫华终于面如死灰地屈服,丢了一个景仰的眼神给我:你丫真牛,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改变这个习惯。然后迫不及待地冲向了厕所。这是她的另一个恶习,凡出门必上厕所。
旅行谨记:不要和肾功能不好的人一起出门,拉四拉料等死人了。
终于出门。
一抬头,东哥可可一伙正在大嚼羊腿,斯文残存的子超新宇也对着满桌的羊肉目露凶光,我一阵眩晕。有人晕车,有人晕船,我晕羊。来新疆这许久,我把我一辈子该吃不该吃的羊肉都吞进了肚子。烟雾弥漫,羊膻味无处不在,我顿时失去食欲。精神一振,我们看结婚去!
今天是周五,是伊犁人争相结婚的好日子。隔壁酒店二楼有维族人的婚礼。
城市里维族的婚礼似乎和汉人也并没有不同,左右各一溜的圆桌,人齐齐地围坐,不是想象中拿着刀子在烤全羊,也是盘菜饮料筷子杯子。奇的是大家都不动筷,眼睛左闪右突个个心猿意马。更奇的是右边的客人,都是带着小花帽的男人,不坐在桌前,面朝外一溜的坐成一长列,乌泱泱地象夏天傍晚公厕里电线上的苍蝇一样挤得满满登登,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左边穿花裙子的姑娘。
这是干哈呀?厄们汉人结婚时可是只管吃菜递。
突然有音乐声想起,右边乌泱泱的男人们呼地起身冲向左边,迫不及待地向姑娘们伸出魔爪,原来是要跳舞!感情刚才他们不吃菜,都在暗暗物色与自己最般配的姑娘。我和枫华相视而笑,各族男人都一样,56个兄弟姐妹怎么能不是一家?我们拉了把椅子坐下。
片刻双人舞毕,青年男女意犹未尽地回到座位继续心猿意马。
很快,更热烈欢快的音乐响起,是集体舞的时候。全场的人都离桌到了场子中间开始群魔乱舞。这等好时机怎能错过,我们起身加入。
要跳什么舞步呢?枫华左抬手右踢腿伸伸腰歪歪头,知道的是在跳舞,不知的还以为来打群架。为防笑破肚皮我连忙转移目标。
“教我吧。”我对身边一个正跳得自得其乐的带着小花帽的维族青年笑。
他也笑着,眼神羞涩空洞,我想他一定没听懂我的汉语。
“缴窝巴。”我变换了一下语调。
这下花帽子青年听懂了,右手前举,左手后伸,足下一顿一挫,仿佛侧飞的大雁徐徐前行。我赶忙也变换姿势,仿佛侧飞的小雁紧随其后。我们便这么一前一后开始绕场子,其间有无数带花帽子的青年踩着鼓点穿梭而过,脸上纯净而陶醉;其间有穿花裙子的姑娘翩翩起舞,眼睛含羞而多情,其间有穿着红T恤的枫华呼啸而来,动作热烈而自在。
“枫华枫华,我觉得肩膀生疼。!”我大喊。
“哈哈,你看起来象个挑扁担的。”
“以后我的婚礼也要这样,吃一道菜跳一下舞。”
“可我们只有的四可,没有这样的民族舞。”
“是啊是啊,不仅没有民族舞,也没有这样的民族热情。”我沮丧。
那,就抓紧机会把,趁你在维族人当中的时候。
“缴窝巴。”我对身边每个经过的人笑。
8月13日,凌晨一点的伊宁,我们在维族人的婚礼上跳得忘了故乡。</P>
< >
</P>
< >伊宁的哈萨克人家</P>
< ><img src="attachments/dvbbs/200592105026635.jpg" border="0" onclick="zoom(this)" onload="if(this.width>document.body.clientWidth*0.5) {this.resized=true;this.width=document.body.clientWidth*0.5;this.style.cursor='pointer';} else {this.onclick=null}" alt="" /></P>
< >去伊黎路上的向日葵</P><img src="attachments/dvbbs/200592105120206.jpg" border="0" onclick="zoom(this)" onload="if(this.width>document.body.clientWidth*0.5) {this.resized=true;this.width=document.body.clientWidth*0.5;this.style.cursor='pointer';} else {this.onclick=null}" alt="" />
[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-9-2 10:52:00编辑过] |